直直向郑青菡走来。
郑青菡也不躲让,不无疑惑地道:“真想不到,曾立那样的人,竟有一身的功夫。”
“穿袈裟的不一定是和尚,说话轻佻的也不一定是流氓。”容瑾打趣她道:“正如,心狠手辣的相国府嫡女,不一定是阎王跟前的小鬼,也可能是白玉塑的观音菩萨。”
郑青菡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的话从何而来。
“李晨把你的事全跟我说了。”容瑾给她解释道:“沈姨娘和郑苒苒屡次对你下毒手,你才会自卫保全;韩家有幸得你搭救,才会有现在的局面;贾家作恶多端,你出手惩冶也是大快人心。”
“李晨可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你对他使酷刑逼供?”
“李晨铮铮铁汉,酷刑对他毫无用处。”容瑾半是解释半是好笑道:“我跟李晨说,不讲实话就把韩光剁成七八段当杂碎喂狗去,李晨跟着韩振江鞍前马后十几年,只把韩家当正经主子供养,哪会计算你的利弊,人心一慌,就把你给抖出来。”
毕竟是从镖局走出来的,把韩家的人放在第一位也算情有可原。
现在,站在容瑾面前,有种从里到外都被他看透的感觉。
容瑾神气一松道:“乱世不扰,直道而行,你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