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又是笑了下,转身便往门外走。
郑青菡急忙追上去。
庑廊下,他忽然顿步,扭头望着她道:“你的医术是跟傅淼义学的吧?傅淼义一生收过两个徒弟,一个是冷傲将军的么女冷诺玉,另一个,在江湖上没有一点传闻,也没见傅淼义带她行医问药过,那个人是你吧?”
师傅傅淼义确实收过两个徒弟,小师妹命薄,入门没几天采药时从山崖跌落,师傅在山崖下寻找半月之久,山崖下既无血迹,也没见着尸体,自不敢断言人已死。
每每有人问起,常常无语凝噎。
传到后来,都说傅淼义收徒非富即贵,大弟子是将军府之女,二弟子也是出自候门将相的门庭,只是管教森严,才不能像将军府的冷诺玉一样抛头露面。
哥哥们听到传闻,还朝她唠叨道:“舌头底下压死人,我妹妹行医救命,落不到好,竟成了抛头露面。”
想不到,传闻传久了,方便有识之士杜撰成故事。
她站着,没有动作。
容瑾双手扰袖,徐徐道:“江湖传言本不足为信,可你替连战冶伤,胆敢开腹缝脾,世上除了傅淼义的弟子,谁能下得去手?与我棋垒对阵,用的是冷家常用阵法,要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