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止血效果甚好。”
可脾脏破裂,再好的止血灵药,恐怕也止不住……。
她带着副强装镇静却无比萎靡的面孔往帷幔后面走。
容瑾坐在帷幔后面,进屋的人瞧不见,只有走到后头,才能见着他。
郑青菡没想到容瑾还在,她愣了愣道:“候爷还没走?”
容瑾“嗯”了一声,对她道:“御医只是隔靴搔痒,抓不到关键之处,我虽不懂医学,用内力替连将军续气时,尚觉他体内真气亏损,并不是调养几月就能好的。”
舅父不相信她,连漪也不相信她,连辩说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容瑾刚才所说的话,让她多了几分底气,至少还有人,愿意相信她。
容瑾又道:“人命关天,沛国公是守旧的人,一心盼着连将军能好,你要开腹缝合脾脏,御医则说调养几月即可,两者权衡取其轻,跟相不相信你无关,选后者只是人之常情。”
说出来的话很是开解人心。
郑青菡何尝不明白,连晋无法做决断,正是因为这个决断关系着连战的生死。
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她静静站着。
不远处摆放着日晷,晷针指着晷盘上的时间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