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青菡已经翻出屋外,容瑾放好东西,持剑追赶。
郑青菡依旧原路返回,坐上马车往沛国公府疾奔,容瑾拉匹快马在后面追赶。
马车离沛国公府越来越近,容瑾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轻踏路边树干借力飞驰数十米,“嗖”一声窜进郑青菡马车内。
郑青菡一时不及反应,正想出手扣他喉口,已被容瑾身下。
容瑾气得不轻:“把苍葵拿出来。”
“不拿。”
“再不拿,我就自己动手。”
“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只要苍葵,你自己快点拿出来!”容瑾没动手搜她,只用言语威胁她。
“我大表哥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您和他同朝为官,怎就不能心怀慈悲,亏您还看什么鬼劳子的观音图,你心肠恶毒,看再多也没有用……。”
郑青菡的大表哥不就是守边关的大将军连战吗?
怎么会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容瑾手一松,问道:“你拿苍葵是给连战服用的,他是如何受的重伤?”
“边关兵营遭人偷袭,我大表哥重伤昏迷不醒,脾脏因外伤破裂而引出的大出血,要是没有苍葵止血,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