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巧言令色,说来说去无非那几句,显得格外可笑。
他偏偏每次都听完,任她牵着鼻子走,说罢手也就罢手了!
容瑾说韩光害死他的白鹤,所以要韩光偿命。
可韩光藏在她别院也不是一天二天,他早就知道的,平常没见他来要人,就选在贾林要射杀他们的日子,难道是看黄历挑的良辰吉时?
恰好有人要害他们,他就出现了。
还是,他的出现,就是让贾林没法害他们?
郑青菡猛地抬眼,这些事当时她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她对唐昭道:“唐先生,你说容瑾拿拈着韩光,会不会是用来制辖韩振江的?”
唐昭促狭道:“一个整日流连酒楼花巷,狎妓玩乐的浑物断不会有此心机。他要是个长脑子的,就不会提刀杀去告他状的大臣府邸,一夜之间砍死数百余人;他要是个长脑子的,也不会为了雅风楼馆的一个歌妓大费周章至此。”
嗯,唐昭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难道自己想的太多,看走眼了?
唐昭又道:“容瑾杀我同科,把我贬去外地做了为期四年的城旦苦役,又射箭重伤过大小姐,性格邪谬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