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菡抿了抿嘴,王聪每每使些极小的手段,便能云清风淡的毁掉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底线,也从不顾忌旁人。
她该如何是好?
把自己和王聪的事坦白相告,让舅父连晋推掉婚事,势必会引出诸多前事,到时候剪不清理还乱;倘若不把前事交待清楚,只说不想结亲,舅父定会觉得她无理取闹。
想了半天,愣是没有头绪,郑青菡的心情烦燥起来。
容安在这个当口问她:“郑小姐,可要去胭脂铺?”
逢单的日子要去胭脂铺给柳影下针,郑青菡点了点头。
“候爷也会去,有话要跟您说。”
容瑾,他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郑青菡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待收拾好东西去了胭脂铺,并没有见着容瑾,柳影正坐在葡萄架下打络子,见郑青菡进来,指着身边的藤椅道:“先过来坐会。”
郑青菡也不客气,在她身边坐下。
“装什么的络子?”
“打个络子把玉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