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菡回头觑见唐昭,两人目光相撞,唐昭下意识解释道:“柳影站在船头不肯回舱内,我差人劝了几回,她不听劝,我便由着她站了一会,谁知她倒在船头昏厥不醒……。”
容瑾听的邪火直冲,语词锋利道:“胡说八道,好好一个人,怎会突然失去知觉?”
唐昭和他有宿怨,毫不相让道:“谁知道是不是好好一个人?哪个女子不是满身糜烂暗病,不巧在淘金船上发作,便要赖在我们头上不成?”
容瑾岂能容旁人羞辱柳影,两只眼睛霍然凶光四射,盛怒之下挥出一掌,竟是用足十成功力,郑青菡为护唐昭只得用力相阻,只觉一股强大内力,整个身体撞向船舱,额头一片温腻,怕是见血了。
“狗杂碎,胆敢打伤我家小姐。”唐昭拨下长刀向容瑾挥去。
容瑾正气得心肝爆裂,见他自不量力上前送死,抬手又是一掌。
郑青菡急喝:“不可”。
未定,硬生生抢上前又接一掌,顿觉气血翻滚,五脏六腑锥心苦痛,“哇”的一口,喷出一片血雾。
唐昭见郑青菡不顾生死,拼命替自己苦挡,陡然停住脚步。
郑青菡面白如纸,扶着船舱挺直身子,一眼未瞧唐昭,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