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王聪又道:“你说稀罕不稀罕,郑青菡居然拿火前茶迎客,这不等于拿块金子往我嘴里塞吗?真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依我看根本不是一枝,指不定十枝二十枝也是有的,实在是有趣。”
宋之佩听不下去,睁开眼睛道:“到底要说什么?”
王聪啧啧下结论:“你家这位亲戚,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
宋之佩觉着心中积攒的耐性快要用尽,肃着脸道:“你今天的所言所行,可称不上真性情,性情是要分场合的,我劝你一句,日后定要遵守礼仪。”
王聪耸了耸肩,道:“要想教我遵守礼仪,还不如降低水平来配合我。”
宋之佩眼眸微沉:“你这副脾气再不改改,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我领了你的情。”王聪答得漫不经心,又把话题转到郑青菡身上,只道:“你可别小瞧那庄子,就说叫李晨的护院,他拎我就像拎只小鸡崽,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那身手别说看家护院,就算去打家劫舍也足足有余。”
越说越不象话,宋之佩再次阖眼,心生感慨:“王聪自小聪慧过人,年幼时智力就和成人相仿,但天才就是这样,有惊人的智慧,就一定有性格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