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来书院给先生针灸,保管症状减轻。”
顾炎武年逾半百,病了些年头,虽不抱太大希望,倒也愿意一试。
郑青菡又跟顾老爷子说了些闲话,方才告辞。
一抬头,见王聪正眯着眼打量自己,多少有些心虚。
当日,医冶王聪的痼疾,是为了拿拈刑部尚书王荣,让他帮自己扳倒沈姨娘。
见不得光的事,自然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她去尚书府医冶王聪,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露出行踪。
王荣也说过,这场交易要烂在肚子。
冶病的日子,她和王聪虽在一个屋呆着,加起来的话不超过三句。
更何况,那时的王聪还是个瞎子,理当认不出她。
想到这儿,郑青菡稍安。
王聪上前几步,风平浪静道:“我送送你。”
“多谢。”她端容以待:“只是男女有别,实在不便。”
方才吵嘴时没有不便,跟着他来书院没有不便,现在却不便了,什么狗屁道理,王聪笑了笑道:“真要不便,你就不该来书院。既来了,就不需要导讳不便。”
竟是个无视社会伦理的人!
郑青菡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