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慎是她名义上的舅父,并无大防,不知不觉的相处间,她把他当亲人关怀,当兄长亲近。
同样的年纪,哥哥们要是还在,也一定会像蒋慎,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想着想着,心疼得像刀绞一样,钝重撕扯着血肉,郑青菡微微仰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屋顶上,有人把揭开的瓦片轻轻合上,几下兔起鹘落,已远去二、三十丈,身法奇快,让人匪夷所思。
候爷府硕大的正堂当中,放置着广口大腹的酒壶,容瑾手持箭矢掷向酒壶,箭杆撞底跃出,只见他身形灵活移动,已抓住跃出箭杆重投。
反复无数次,竟是一矢百余返,正是投矢的个中高手。
最后一矢“咣”入壶,容瑾拿出汗巾擦汗,望着正堂外道:“容安,还不进府?”
只见一条身影越过围墙,如飞雁般落下,容安屈膝请安:“小候爷,属下探到,贾府已向相国府提亲,郑青菡跟贾府丫环往来频繁,定有图谋。”
“找个丫环密谋,想借此掀起一点风浪以图翻身,真是矮子推掌,出手不高。”容瑾摩挲着手中汗巾,凉凉道:“莫非,她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
容安回道:“除了唐昭叔侄,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