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堵回去。”
“要不?”蒋潋用力咬着下嘴唇,拼了决心道:“你实在不愿意,我去劝劝老爷。”
蒋潋最是怕事,竟为了自己,去求郑伯绥,郑青菡有些感动:“母亲的心意我领了,可父亲定下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怎生是好?”
郑青菡说不出话来。
蒋潋叹了口气,想起当初的自己,纵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不是进了相国府。
事情到了眼下地步,只怕回天无力。
两人的心情都低落的很,寒暄了一会,蒋潋回了正房。
蒋潋前脚刚走,唐昭后脚便迈进院子,见郑青菡站在日头下,不由道:“总算盼到好天,前些日子雷雨交替,差点把淘金船打翻。”
唐昭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他本是朝中重臣,落了魄才替人打理私产,郑青菡极为敬重他,回道:“万事辛苦先生,伙计们跟船劳累,先生只管多给些银子。”
各地账本归唐昭管理后,郑青菡就鲜少过问,她越是信得过唐昭,唐昭越发不敢怠慢,就怕自己有负这份信任。
至于钱财进出,郑青菡也只翻个总账,银子怎么花销,全让唐昭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