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王婆子低头一嗅,面露忐忑不安。
郑青菡沉声:“唤云周身暗香浮动,唯有喉讫处发出刺激气味,臭而冲鼻,细辨之下正是五色梅的味道,你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分量,才让她死于非命。”
“大小姐,您可别冤枉老奴,老奴从没听过什么五色梅,更别说拿着害人。”
“五色梅别名臭草,极具臭气,若要喂毒致人死,需将其枝叶捣烂,并大量灌食,制毒过程中免不了在手上留下气味,绝不是一天、二天能消失,你让别人闻闻你手心,是否有股异味?那正是五色梅的味道。”
王婆子宽大衣摆里藏着紧握的拳头,一步步后退着:“大小姐,真不是老奴所为。”
“既不是你所为,就把手伸出来。”
“老奴、老奴……。”王婆子下意识的去看沈姨娘。
沈姨娘直视她,漠然道:“事已至此,终将尘埃落定,你还是认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在王婆子心里激起千层浪。
王婆子整个身子不停颤动,迷迷糊糊望过人群,女儿丹桂远远站着,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由一个婆子扶持,那个婆子是相熟的,是沈姨娘身边最得力的人。
扶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