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根、开不了花,结不成果。”
郑苒苒不解:“姨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只是想起唤云。”沈姨娘唏嘘道:“她就像没有根基的树,还妄想挪地方,也不怕低贱的根受不了富土的恩泽。”
“唤云那贱婢,想爬床想疯了,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命,还枉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确是自不量力。”沈姨娘没使劲,金桔的枯枝便折断在手:“名声没了,富贵没了,命也没了,是她咎由自取。”
郑苒苒促狭一笑:“明天消息一放出,府里全知道唤云是被郑青菡逼死的,恶人由她顶着,就算圣上日后知道要怪罪,偿命的也是郑青菡。”
“幸好冒出只替罪羔羊,不然,还不知何时能除掉唤云这根眼中钉、肉中刺。”
“姨娘和二姐真是小题大作,不过是被圣上临幸过一宿的贱婢,何需如此谨小慎微,指不定圣上压根不记得此事。”
沈姨娘口气极淡极淡:“你二姐向来谨慎。”
“二姐自小就安不忘危,活着太艰辛。”
“你要及她十分之一,我也就安心了。”沈姨娘脸上流露出忧虑:“苒苒,日后行事为人,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再犯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