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也不怕,更该鼓足劲跟周氏拼命,替您母亲、表兄、舅父出口恶气。”
蒋潋原本伤心欲绝,此时竟被这个女孩镇住了,郑青菡站在那里,举手投足英气逼人,全身上下充溢着干练沉稳。
迟疑了片刻,蒋潋踌躇地道:“我身在相国府,如何跟她周旋?”
郑青菡见她松口,悠悠道:“这种事何需母亲出面周旋,自有人代劳。”
蒋潋不禁问道:“可是有了主意?”
“听闻西巷子有间雅风楼馆,那处的乐籍女子从师受学,歌喉婉转,颇有些文才,不如重金买两个知情识趣的人送到宁远伯府去,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番孝意。”
“让我买两个歌妓送于父亲?”
“莫要小瞧了歌妓?”郑青菡嘴角一勾:“雅风楼馆并非净土,歌妓阅人无数,可比一般人强上百倍,早把人情世故看得透彻。”
蒋潋不解:“那又如何?”
“周氏就算再得宠,终是人老色衰,听说宁远伯喜文爱乐,两个歌妓送过去也算投其所好,但凭她们的手段,一来灭了周氏的势头,二来可当我们眼线,日后宁远伯府再有个风吹草动,我们还怕不知道吗?”
蒋潋连连点头,觉得郑青菡几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