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将她拖到床下:“你再胡言乱语,以下犯上一句,小心我撕了你这张破嘴。”
印春生的娇小玲珑,无力招架蛮力,心不甘情不愿的穿戴起来,看着锦绣手里十来根从自己头上拧的头发,恼道:“真是粗鄙之人。”
“骂谁呢?”锦绣瞪着她,用手去摞衣袖,狠劲儿今人生畏。
印春压低声咕嘟了几句,也就锦绣把侍候小姐当回事,这郑青菡虽说是丞相府嫡女,可打小痴傻,智商和七、八岁小儿相当,从来不招府里上下待见。
锦绣见她嘴里咕嘟,吓唬道:“你再轻看了小姐,当心夫人从九泉之下找你算账!”
“你吓谁呀!夫人过世十几年了,还能管这事?”
话语未消,只听里屋传出一串细细的声响,那么碎,那么轻,声音在万籁俱静的凌晨慢慢溢开,细听之下像是有人在走动。
里屋躺着昏迷不醒的小姐,大夫响午方才说过,伤势严重,怕是这辈子也醒不过来了,只能指着每三个时辰的汤药续命,至于能续多久,也得看造化。
是谁在里屋走动?想到这儿,印春吓得脸色如白纸,拉过锦绣的衣角哆嗦道:“不会真是夫人来找我算账了吧?”
锦绣不觉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