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花流水的份儿吗?不过片刻的功夫, 严平就把那几个大言不惭要席宝珠去陪酒的官差打的丢到河里去了,那船上其他官兵护卫听到动静,赶忙从甲板另一端杀过来。
叶家护卫问严平:
“好像是扬州知府衙门的官兵,咱还打吗?”
严平回头看来一眼仍然站在叶家船甲板上的侯爷和夫人,尤其是侯爷, 那张脸简直黑的跟锅底有一拼,别说是知府衙门了, 就是禁卫军来, 估计自家侯爷都得不会喊停的。
“既然是知府衙门的官兵,那还怕什么?”
叶家护卫听了严平吩咐,立刻明白怎么回事,毫无保留的跟知府衙门的官差们对打起来,说是对打, 其实就是单方面虐打, 一时间船上惨叫声连连。
船舱里的护卫也都出来了, 然而也没什么用, 那护卫头子看着也不像是中原人,被严平反手擒在手里哀嚎,一个尖嘴猴腮,两颊酡红,显然喝了不少酒的中年男人出来,看他穿着打扮应该是师爷之流,看他表情,应该不是自愿出来的,手里举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放着些银两,战战兢兢送到严平面前:
“各位好……好汉饶命,我,我家老爷让小的给各位好汉送些盘缠来,希望各位好汉既往不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