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会疼。”
林茜茜的笑短暂的停了一瞬。
他的脸部不算太白, 是经常沐浴在阳光下才会染出的小麦色,动作熟练,不是最近才开始做这行的新手,食指第二节 的地方长着茧,是经常重复包花的动作才会形成的那种老茧。
在他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张高利贷的借贷广告,上面用黑色的油性笔圈出了“立等可取”四个字。
即使没有深入接触过,但林茜茜对他的怀疑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他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店员工,或者说,极度缺钱的花店员工,和面具男人的接触也更像是顾客与送花员最简单的接触而已。
只是她现在没有其他的入手点,不得不试着从他入手,了解酒吧里的订花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
在林茜茜沉思着的时候,花包好了。
“二百三十三块。”
男人把花递了过来,鲜红的玫瑰花像安静灼烧着的火苗,衬着淡粉色的包花纸,看起来似乎有一种能一直灼进人心里的魔力。
林茜茜拿出钱包付了钱。
她似乎伸手要接过花,却又在碰到花之前停住了动作。
她抬起头来,金色的头发从颈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