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就为一件没准儿的事,你法医都不干啦?你现在辞职又能怎么样,没证据把时逢生打一顿吗?你身为一个警务人员……”
赵信然的话戛然而止。
他像是忽然之间明白了秦出在想什么,露出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怕连累警方,所以才提前脱离警察队伍?你疯了吧。”
秦出抬眼,说了进到这个办公室以后来的第一句话。
“我不是疯,只是想通。”
“想通什么?想通了要做傻事?你想想你徒弟行不行,你做什么她都一脸佩服,她要是知道你有这想法,小丫头片子估计得大失所望。”
赵信然说得唾沫星子飞溅,秦出却仍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她就托付给你了。”
说完转身要走,赵信然一把从椅子上爬起来,跑两步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不信你真的不想做法医了。”
赵信然的办公室在二楼,办公室外种着一棵郁郁葱葱的香樟树。阳光洒在树上,将细碎的光影投射在窗边的地上,风一吹,那些光斑就晃动了起来,风停了,光斑回归了纹风不动。
“除了她,我现在什么也不想。”
“你现在说的话,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