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最冤枉的是,”他超级一本正经,“我还没有和我喜欢的女孩子上过床,还没有让她知道我的好处,还没有让她不可救药的爱上我,还没有让她觉得没有我不行。”
“这一点,我觉得挺冤枉的。”
陈芃芃:……
这个话题结束后,他让她闭上眼睛睡觉,好保持体力,并强迫她吃了半包的干脆面喝了三口水,她不肯喝水,必须要他先喝一口她才肯喝。他果然喝了一口,等她喝完自己那一口,他握住她的下巴,吻她。
水顺着他惓缱的唇舌流进她的喉咙,她舔着嘴唇,似乎睡过去了,又似乎醒着,半梦半醒,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睁开眼睛,视野里似乎有他,又似乎没有他。
她朝着一团黑乎乎的空气,看不清他的脸,她突然心里着急,大声追问:“陆子清,你喜欢的女孩,是谁?”
她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头软软垂在她的肩上,脸靠着她的脸,手里抓着一个玻璃瓶子,没有呼吸。
在被埋后的第三天的夜里,陈芃芃得救了,救援队用手扒开碎石和泥土,用电锯锯开车体,将她一点点抬了出来。
她躺在担架上,头上被蒙了衣服,影影绰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