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捧着他的脚细细观察,“幸好没起泡。”
然后她扑哧笑起来:“子清哥,原来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跟小孩一样。”
他艰难的伸手捏了捏脖子:“芃芃,我嗓子有点疼。”
喝醉了酒烫伤了脚的陆子清,又光荣感冒了。
他浑身疼,说不出到底哪里难受。
陈芃芃握着他的手,吐槽他:“真不消停啊。”
她去厨房切了姜丝,煮了水给他喝,把他喝出了一头汗,又忙着拿凉水绞毛巾来给他擦。
不知道什么时候瞥了眼手机,陈芃芃直跳起来:“完蛋!完蛋了!我赶不回学校了!”
她可怜巴巴的俯身看他:“子清哥,你好点了吗?”
他摇头,翻了个身:“我好难受。”
陈芃芃左右为难,内心交战,最后认命的跑去客厅打电话。
她跟舍友报备说自己今晚回不去了,如有老师查岗,一定帮她打掩护!嘱咐完毕,迟疑了一下,又问:“有人找过我吗?”
舍友那边在咔嚓咔嚓啃黄瓜,十分含混不清:“木有啊。”
陈芃芃气急,大半天时间阿斐居然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也没去宿舍找过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