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洗清冤屈,得以扬眉吐气!
陈芃儿拿着报纸,带着亦岩,诚心叩开范西屏在淮安老家的大门:“范叔,帮帮亦岩吧,也帮帮我,广昌现在不能没有你。”
范西屏老泪长流,捧着印有“广昌复兴”字样的报纸,颤巍巍朝向上海方向,双膝去地面,重重磕了一个头:“先生,老奴有愧,唯愿以余生之力,报答先生夫人知遇之恩!”
等陈芃儿辗转忙碌完这一切,一个暮春的下午,陆安突然对她说:“去看看阿斐吧。”
陈芃儿这才知道,先前阿斐率二十三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山下一行围剿尽灭,搏斗中被一日本浪人偷袭,肩背受伤,正在医院疗养,现在住院已经近月余,陆安居然这才知会她。
先前他也知道救援军正是阿斐所在部队,但其后一直不曾见阿斐露面,还以为他军务繁忙,现在才知道是受了伤在疗养,当下便有些恼了陆安的遮三瞒四。那人却悻悻然的顾左右而言他,一副装不懂的样子,还故意轻描淡写:“之前是怕你担心,现在他恢复的很好,天天介倍精神的在医院里逗小护士玩儿,别提多逍遥了,便想着,到底该让你知道。”
她一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懒的指摘他,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