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迅速溢满了泪,她细弱的脖颈无力的垂了下去,暗自抽泣起来。
陈芃儿还待说什么,身子一掀,赵若尘不耐烦的捏住了她一只胳膊,两下就把她甩去了堂中央的草堆上。
他猩红着一双眼,面上却笑着,作势在解裤子:“小娘,儿子也看过了,可以放心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替你脱?”
陈芃儿坐直了身子,面上一片平静:“我自己来。”
身上的棉袄早斜去了一边,她将之取过来仔细垫去身下,领口方才早就被赵若尘扯的稀碎,她干脆听之任之,双手一路延下去一颗颗解着腋下的扣子。
赵若尘斜头瞟了一眼不远处扶墙而立的陆安,就见他面色灰败,眼中没有透露一丝讯息,或者说是一种空洞,如冰样,好像被冻住了。
他心中实在畅快,刚待要解裤子,陈芃儿摸索着解扣子的手停住了,齿尖咬着嘴唇,不无乞求的朝他望过来:“让南芙姐抱着孩子避一下吧。”
眼睛好像含着一潭子水,波光粼粼的,实在是楚楚可怜的招人:“实在不想在孩子跟前……”
他忍不住俯身一只手擎了她的下巴,从他居高临下的视线瞧下去,她领口半敞,露出来的脖颈处的肌肤白皙如玉,被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