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鼓的高高的,实在是怎么看都可爱的紧。他曾在北京城的天桥上瞧见过一种关在笼子里的小黄毛老鼠,小小的一只,门牙大大的,小爪子上毛细细的,小眼珠黑亮亮的,捧着花生,磕壳,磕的利索极了!边磕,那小胡须还一动一动的颤个不住。
他一眼瞧见,就觉得像她,爱不释手的趴那笼子前瞧了半晌,要不是他娘大惊小坏的嫌脏,他一定要掏光兜里的大子儿买回来的!
可等回来告诉她,她偏偏还生了气,倒竖着两道秀气的小眉毛,瞪圆眼睛含嗔带怒,就连生气都生的这样可爱:“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老鼠!”
然后三天不肯跟他说话,害的他赌咒发誓连表了三天的白,说绝没有说她是老鼠的意思。后来还是他最讨厌的韩林凉居中调停,她才表示看在韩林凉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站在那里,看他们两个越走越远,心中茫茫然一片,好像突然没了主意,心想原来自己并不很会讨她喜欢,惹她生气倒是极擅长,而她喜欢的,好像也从来都不是自己……
骤然的悲从中来,无数情绪在心头乱窜,少年心事重重,顿时一切都感到索然无味起来。
走出去老远的陈芃儿,站住了脚,回头一脸诧异:“阿斐你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