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这么势不可挡的钻进鼻孔。
瘦条条的少女不由瞪大了眼,近了,更近了。
那一坨东西像一个皮开肉绽的肉虫子,没有手没有脚,甚至也看不见头在哪里。贴在水泥地面上,血拖延了一地,划出湿淋淋的一道,明明已经根本动弹不得,却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发出阵阵断断续续的粗粝怪叫。
拖着这坨肉的那个人在门口停下来,挺胸敬了个礼:“长官!”
男人靠在椅子里,搭眼瞧了一眼,目光从浓密的睫毛中射出去,不带有任何感情和温度:“老地方,那地方的野狗肚子里也好几天没得油水了。”
“是!”
“等等”他又唤住人,“老规矩,杀头饭吃了吗?”
“这个……”那人有点为难,“怕是他自个吃不动了。”
男人转回头去:“拿筷子喂两口意思意思也行,人活这一世,不能叫人空肚子上路。”
“是!”
肉虫子扭曲着滚动着,嘶嘶怪叫着,被一路拖远了。
“啪嗒”清脆的两声。
是巧儿手里的筷子掉去了地上,一张脏污的脸都透出了惨白色,本来十分灵活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