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凉,所以我能容忍。”
容忍自己的儿子变成他的儿子,容忍她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推开。
她咬着唇,盯着他:“陆长官,如果这是作为您出手援救广昌的报酬,那我乐意效劳。”
红潮从他的脸上褪去,唇抖了几下,起身放开了她。
她白着脸整理着上衣,说不出是羞耻还是恼恨,明明是自己说了狠话,被刺伤的却并只有他一个。
过了好一会,她听他在旁边沉声道:“芃儿,我可以等。”
她没有问他等什么。
自那天后她便不再为襄夏亲自哺乳。
因为一把襄夏抱在怀里,孩子急切的张开小嘴拱耸着她胸部的时候,那样乌浓的睫毛垂在脸颊上,每每都惹得她心口大恸。
仿佛再一次看见他的脸——“好甜……”他匍伏在她的胸前喃喃,“你好甜,芃儿。”
她一直都被保护的太好,对这个世界的冷酷残忍只摸得见一点皮毛。她一直要求自己坚强,可是那所谓的坚强又白痴又可笑。自从韩林凉离世,她遇上的这一切,不管是族人对广昌的觊觎还是广昌自身的劫难,如果没有他的伸手,她甚至可能连一件事都做不好。
林凉哥把广昌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