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医生说了,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她会没事的。”
“可……”
孙水镜几乎有点抓耳挠腮,说他看不懂吧,可自从接到少夫人昏厥入院的消息后,眼前这位爷就跟疯了似的!现惊动了政府高层!动用了邮政飞机,这才一路扎上翅膀飞抵上海——在飞机上,陆安一句话都没说,他怕他太过忧心重重,主动为他点支烟想叫他缓缓神,他伸出来的手,哆嗦的连颗烟都捏不住。
这位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主,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个样子。
而现在,更叫他不懂的是,明明这么在乎和惦记的人,自己的亲儿子内!自己的亲老婆!(当然,现在暂时成了别人的)居然就可以这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掉头就走!
好像那个一路挣命似的飞奔而来,惊惧到连颗烟都捏不住的人,只是他的一个幻觉而已!
孙水镜还在试图想叫他有些人情味:“那,临走再去看一眼孩子吧?”
亲儿子内,您也眼看快而立之年了,这可是您的长子!
“不了。”
陆安摇头,不慌不忙的嘱咐:“水镜,把我们来过上海来过宝隆的痕迹都抹掉,不允许有任何的小道消息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