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着小嘴唇,长的足可以挂个油壶。
其实一点都不疼,可是就像孩子看见父母,总要想着撒撒娇。
一个影子冒冒失失的闯过来,脑门上汗津津的,乌油油的几缕头发被汗粘在宽阔的额头上,黑眼珠很亮,一双眉生的极好,唇边两个酒窝深的像两个小酒盅,灌满了甜酒。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嗓音是一种正处在变声期的那种男孩子的瓮声瓮气:“芃儿,你咋啦?”
她说:“我摔倒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笨手笨脚啊!”
他大声埋怨她,她一听心里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暧!”他慢三拍的在身后想起来追她,带着一副不明就里的懵懂,“芃儿,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