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信的,明明不信的,却终究止不住的心旌神摇……暗自欢喜。
而现在想来,他所有的欢喜荡漾都像是一个笑话。
“他将你们一行人送上回天津的火车,就开始忙的日日不见人影,我回回上门十有八九都是吃闭门羹。我不知道他为何事而要忙碌至此,想要帮一帮他,他去只是摇头,不肯多说……”
他忽然愣愣看了她,眸中似有思索,陈芃儿敏锐觉察到:“什么?”
他挪开视线,摇摇头。
“再后来,他接到陆子清的电话,又匆匆赶去了天津。”
“等他终于回来上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十分憔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我还在担心他的身子,却是一转眼,他便将我拱手送了出去……”
心头眉间以及紧攥着胸口的手指,都隐隐在跳,她问:“为什么是张龙宣?”
“又为什么是因为——陆子清?”
“当时陆子清正遇上棘手的事,十分为难,非常人之力能解。而张龙宣是京城四少之一,其父是四省经略张廷方,位高权重——”
他突然嗤嗤笑起来:“我倒不知道我竟还这么有用,也算是帮他解一回燃眉之急。也不枉我和他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