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的用力掐了一把:“别出声!”
从床头拽过一件她的衣服蒙在她脸上,只露出口鼻,她果然不再出声,只张着嘴,急促的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他探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铁管,拔掉盖,拧出来的是一管颜色嫣红的膏体。
这是一枚货真价实的口红,他慢条斯理的,像要在描绘一幅最精心的画:“别动。”
浓艳的膏体一点一点的,涂在女人微颤的唇上,他涂的特别一丝不苟,僵硬的右手紧捏着她的下巴,全神贯注的,不允许有一丁点的涂出界线,也不允许有哪里涂的不够。男人的小指细长,落下的时候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贵的珍宝,轻轻抿去那越出了唇线边缘的膏脂,而那颜色很美,就像成熟的最透的梅子的颜色,在一张女人颤抖的唇上,殷虹的蕴满了全部的诱惑。
他终于吃吃笑起来,满意的低低叹息:“春……”
十指捧着她的脸,他低下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那片浓烈,那浓烈的红,又艳,又妖,又纯——
就像她身下洇出的那滩血,她的头发里,他抱住她的尸体时沾在他掌心中那浓浆的红,和她的嘴唇一样,艳的那样夺目。
半边身子陡然一跳,右肩处突如其来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