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感激她,疼惜她,爱她,呵护她,用尽了全力,竭尽了所能。
最后却凄惶的发现,他离他渐行渐远。
不知什么时候伊始,那个人投向自己的眼神,开始有了戒心,多出了防备,存进了试探——这是属于一个男人的独占与排它,他在心中无力哂笑,想后退却发现无处可退,可即便后退又如何?他那样的人,一旦存疑就必会扎根,他无力回天,百口莫辩,除了苦笑,唯余还是苦笑。
而向来温文孝敬的他,唯在终身大事上,执拗了一回。
为此父母震怒、他人非议,父亲将他罚跪在庙堂三天三夜,家法的棍子都打折了去,打到他满嘴是血,他却咬着牙始终不肯回心转意。
他活在这世上,从来还不曾为自己恣意过一一次,也便只有这一桩,一辈子只想任性这一遭。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固守着什么,其实,寻一个好人家的女子,成家立业,娇妻稚儿,阖家欢乐,许是再圆满不过。
只是,他不想。
孤单也罢,大逆不道也罢,他觉得,这样挺好。
就这样,也好。
他这一生,只爱了一个人。
不敢声张,不敢触碰,不敢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