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夫子手持戒尺责问起来时,林凉顶着肿胀的老高的青眼皮,一手牵着表面倨傲实则内心早已惶恐不堪的他,一个劲地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的桌角!”
他也曾问过他,问他为什么不指认罪魁祸首的自己,而且他当时也的确不是失手,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挑了最尖利的石子,故意瞄准他的眼睛——故意想要打掉他脸上的笑容!
可林凉当时怎么说?
他一开始照旧笑眯眯的,虽然顶着一只肿成青核桃的右眼,笑起来容貌显得有些怪异,可是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乐呵呵样:“安哥儿你又不是故意的。”
他反问:“如果我就是故意的呢?”
林凉愣了一下,咬了咬唇。
然后,反倒把他的手牵的更紧了:“即便安哥儿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往下他没在执拗的问下去,因为林凉又冲他笑起来:“只要往后安哥儿不讨厌我就行。”
也许,就是这样,他们才能做得这么长久的朋友。
容忍他,包庇他,永远都是和风细雨,以他的意志为先。
上次一别,他不过在上海中转,多待了一天,韩林凉絮絮叨叨,恨不得把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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