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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头兴冲冲的,一直咧嘴笑,对对方不吝赞美:“安哥儿,你真厉害!这么粗呢,要我都不一定能砍的下来!”
对方长睫毛微垂,瞧不出有多高兴,但唇角翘了一下,嗓子眼里满不在乎的哼过一声,额头汗津津的,眼睛都不抬一抬的,手心里绿色的枝叶中殷红一下,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一把按住他的手:“安哥儿,你的手怎么了?”
只见孩子右手的虎口处一片血肉模糊,他眼皮咚的一跳!当下心里头就一激灵,浑身摸索着去摸手帕:“你手伤着了,安哥儿!得赶紧——”
话没说完,就被当胸推了一把!
直把慌不迭的他推了个四脚朝天!
那孩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清泠泠的一双眼,朝他看过来:“叫什么叫,跟个娘们似的。”
他木木呆呆,像只呆头鹅,头顶上还沾着树叶,瞪大了眼睛瞧他,他想说你手伤了啊,在流血……
却是在那冷冷目光的逼视下,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脸上眼中都焕发出一种极温暖的光,男人在回忆中露出微笑:“后来,子清做了三把最好的弹弓送给我。”
“我说谢谢他,他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