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下回放假回来还有些日子,小丫头一定很想他,就像他也想他一样。
她大睁着一双黑葡萄样的眼,泪汪汪的,却是眼睛亮极了:“真的?安哥哥能来看我?”
“自然是真的,”他笑,摸着她柔软的发,那么软那么滑的一蓬,窝在他的掌心里,连他的心都变得柔软起来,“你林凉哥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只要芃儿好好听话,不哭不闹,好生把坏牙拔了,我就去打电话告诉你安哥哥,”他一直在笑,“我会跟他说芃儿特别勇敢,特别棒!北京城和天津离的这样近,他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赶过来看你了。”
她早就不哭了,拿手背使劲擦着脸上半干涸的泪痕,眼睛亮晶晶的,一时间勇气顿生的像头雄赳赳的小豹子:“林凉哥,我,我不怕疼!”
说不怕疼是假的,毕竟平生头一遭,虽然心里建设的已经足足的,可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得,一连三支麻药下去,那洋人大夫拿镊子一碰,小姑娘还是疼的直叫唤!
全诊所的护士小姐们都围了上去帮忙,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一堆人围成了铁桶,半点风都不透,只有芃儿哭叫声穿透墙壁,绞的一墙之隔等在外面的阿斐急得要撞墙!
他眼睛红红的,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