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尖。
会客厅再度陷入一片死寂,似乎连笨重的落地座钟都停滞不前,空气中翻涌着令人窒息的静默。
半响,只听他的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既然都答不出,那看来我们没什么太亲近的关系。”
打火机仍旧一下一下的在空中抛起又落下,他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可这个世道,求人办事,可是很难的。”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有求于人,不妨就要拿出点诚意。”
他轻轻扬眉,扭头过来问她:“你说是不是?韩太太?”
她低着头,齿尖咬着唇瓣,本来苍白的唇色,被那白白的小牙齿咬出几缕血色,小小的面孔上,垂下的眼睫不住在颤,上面挂着的一颗泪,摇摇欲坠,搅的他心口狠狠一动!
他想起那个深夜,他独自站在一团浓黑阴影中,眼睁睁瞧着她俯身细细端详着,床上那个男人的脸。
她看了许久,看的很认真,眼神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好像在看一样她最心爱的东西,眼珠亮晶晶的,有泪光倏忽一闪,突然没来由的竟笑了一下,低头在男人脸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那一刻他几乎没法呼吸,唯觉得胸肺深处一股贯彻心扉的疼,任何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