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林凉就这样好?好到她已经完全弃自己于不顾。即便他已经向她解释过,一切并不如她看到的那样。但是,她不听不闻,甚至都毫不在意,心心念念的始终都只是那个韩林凉。
即便他就要死了又怎样?
他早已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男人终于冷冷一笑:“好,我答应你,明天就放你回上海,谁不走,谁孙子!”
这天夜里,后半夜凭空响起的两下清脆枪声,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响亮。
陈芃儿一下从床上坐起身,她睡觉连衣服都没脱,大睁着俩眼在等天亮。陆安睡在离床不远的摇椅上,同样听到枪声,起身来,习惯性的先走去床边看了眼她的动静。
他没有开灯,只划了根火柴点烟,借着这稍纵即逝的一点点的蓝色火焰,陈芃儿见他其实也是合衣而卧,身上的白衬衣皱巴巴的,肩上草草披了一件外套。
外面一连串的嘈杂脚步声,有人敲门。
他们住的是镇上乡绅大户的房子,有军队驻扎,镇长自然什么都是上贡的最好的。陈芃儿睡的这间屋是个里外套件,内为卧室,外面还有一个厅,现在被敲的叮当作响的,是外间的房门。
陆安看了她一眼,走出去。门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