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曾为她的入幕之宾。可是,最近却听说她只钟情了一个,对其青眼有加,更甚至不惜几千里一路追随心上人辗转大江南北……”
他顿了顿,唇边笑纹加深:“阿斐,能叫这样一个女人为你要死要活,表哥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站立他们前方的男人,深深勾着脑袋,没有言语。
其实,不用这番解说,陈芃儿心里也早就猜度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个女人对自己恨到极点,恨不得手刃之而后快,她自问平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能叫人如此记恨,怕也只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牵扯了。
现在她死了,死不足惜。但是,看来这个女人也曾真心待过阿斐,那么,阿斐现下被拉出来的这番敲打,总归是伤心事一桩。
陈芃儿想要站起身来,被陆安两只手按压的纹丝不动
头顶他的声音,转而讥讽起来:“或者,你也许觉得是表哥下手太狠?”
他面朝阿斐,语气轻而飘,含了那么一点点的笑意:“毕竟,活生生的辣手摧花,总归是桩憾事。”
“不。”
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迎向他们,仰起头来:“我说过,芃儿是我的命。”
苍白的脸,一双黑瞳里火苗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