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跟她把实话说了,说有兵驻扎盘查关卡,眼下还不好动身,过两天等风声小些再看看。
他说:“回云南现在陆路不好走,最方便的还是乘船去越南,再越国界到昆明。就是这镇子到处被把守的跟个铁桶似的,这么个小地方,这么大阵仗,指不定想得的就是你我,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又道:“不过听三儿打听,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撤,说不定明个就能率兵走人。到时候咱再大摇大摆的出去,想走哪里去,就走哪里去!”
女人秀眉斜挑:“兵,是他的?”
赵老二抿嘴一乐,面露讥讽:“还想着你那相好呢?”
瞧她面色不善,到底还是说了:“是陆子清的兵。”
这个名字一经他的舌头出口,涨的他牙根便有些发酸。
其实,从一开始发现是陆子清在此地,他是有些惊喜的。
总觉得是老天爷可怜他,所以巴巴的才把陆子清送到他跟前,好让他一解这些日子的“相思之恨”!他右手完全废了,再也使不得鞭子,甚至稍微重些的家什都拿不动——此仇若是不报,他便不是他了。
可,才不过几天功夫而已,他想法却变了。
这几日他关起院门来,就守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