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伺候灌汤婆子的女下人,靠过来帮他点烟。大烟的滋味不错,吸两口就能立竿见影的不疼了,且还有些飘飘然熏熏,女人正弯低了身子伏在跟前,胸前的饱满就那么在他眼前缀着,他伸手摸了两把。
女人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不过只任凭他摸,甚至还特意往他手心里又凑了凑。他心下失笑,撩了撩手,女人便会意的伺候起他来。
这女人肤色白皙,虽然有些年纪了,但瞧着还不差,而且明明长了一副良家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也来了些趣味,干脆拽了人压在榻上,弄将起来。
手指伸进女人半张的口里,搅动着她的喉咙四壁,他贴去她耳边吹着气轻声问:“你家主子在床上,是不是也跟你一样骚?”
女人被他折弄的大汗淋漓,根本就是半明半寐的迷迷瞪瞪,也根本没得听清他到底问的嘛,他故意停下片刻,她竟不由自主蛇一样缠将过来:“求……爷,别停……”
果然够骚。
他却顿时有些意兴阑珊,略微的扫兴,许骨子就是天生的贱种,总要那些不好得来的,吊着胃口的,才更叫他觉的兴味昂然。
例如那个小女人……
他禁不住的就想起她的模样来,头发乌黑,面孔白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