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的朝站在后方一直做置身事外状的阿斐看去,极其怀疑定是他教唆的英奇这样来胡搅蛮缠,而且自己的婚戒还刚刚被他捡了去,她憋了一肚子火,走过去张手:“拿来!”
阿斐脸上无甚表情:“这里乡下人多,没见过什么世面,我先替你收着。”
沉吟了一下又道:“你要喜欢,以后我给你买。”
有英奇这个不知所谓的杵在跟前,陈芃儿不想跟他撕破脸,那戒指也许贵重,毕竟价格不菲,还是林凉哥买给她的,但方才她已经准备舍了出去,说心疼其实没什么心疼的。
只是这是她唯一的榜身之物了,除此之外她连跟针都拿不出来。
现下她没法跟阿斐计较,只好先拽了英奇去屋里。
英奇也快十九了,也不知是家里养的太娇还是念书念傻了,依旧一派孩子气的天真,他坐在陈芃儿的床上,伸着两条大长腿,嘴里咬着点心,手里端着茶一口口喝着,间或还朝旁边给他递毛巾的小竹和三三一个劲地努嘴笑,他模样生的不错,又不像那些当兵的浑身杀伐气太重,笑起来一派良家子弟的纯善模样,生生把两个小丫头笑得羞红了脸。
到底三年不曾谋面,陈芃儿瞧着弟弟也是稀罕的紧,又看他长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