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床休息,所以任凭谁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先生……”
范西屏低声:“先生嘱咐的都办好了,今个的号外已经发出去了几千份,纱厂联合会的曹会长打来电话,说晋笑南此举是置自己人于不顾,实属不义!本来这两年日本的纱厂就已经把华商挤掉不少份额,他却还搞这些窝里斗的伎俩,置一己私利于民族利益之上,当备受谴责才是。”
韩林凉点点头,这些就够了。
听闻那晋笑南素来有军方背景,否则也揽不来做军服这样的大油水买卖,还听说他好像还和日本人有些勾结,这样的人,只要别惹到广昌,他自然不愿意去多得罪。
这次广昌小做反击,让他知道广昌不是任由他大昌拿捏的主,也便够了。
他转而问起其他:“北平那边可有消息?”
范西屏知道他问的是陆安的消息,踯躅了一会,轻声回道:“只打听来那徐颐的案子本来已经胜算十拿九稳,没想到对家又抛出了不少当年徐颐受贿的证据……”
“而那行贿人现在根本不在国内,听说是在苏维埃下的白俄,所以,陆先生不会是……为了寻那人,出境去了吧?”
“否则……人要是在国内,怎会这么久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