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生意,现在看来,连晋笑南也要来分一杯羹了。”
“所以……”一人好像有所悟,“晋老板这回怕是故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别人都瞧着是他抱着脚哭着喊疼,谁知,真正疼的,是疼在广昌身上?!”
一人冷笑:“听说广昌的韩老板身子不好,不好到啥地步咱不知道,可是听人说,得小半年不见他露面。那韩老板虽三十而立之年,却既没娶妻也没生子,之前还听说包养男戏子,所以止不定生的是什么腌臜毛病!广昌这些年本来就树大招风,这万一韩老板再一倒,也是该它气数到头了。”
往下他们还在继续掰叱,陈芃儿抹了把脸,跑下楼去。
早饭时范西屏匆匆而来,怕就是与韩林凉说的这档子事吧?
大昌军服厂的晋笑南……
为什么听着有些耳熟?
陈芃儿跑到医院门口的报亭,买了两份今日最新的《申报》和《商报》——果不其然,两份报纸上斗大的加粗标题:《滥竽岂可充数诚信怎能有失!》皆大肆渲染了大昌军服场此次的走麦城之举,大昌为此损失惨重。而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矛头也是直指广昌,说广昌的布,以次充好,有失诚信,实属不义之举。
韩林凉经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