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水性杨花,是我主动去的昆明——”
话没说完,她摇晃的小身子已被猛然拽入一个怀中。
男人紧紧把她按去怀里,嗓音喑哑:“我不许,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芃儿。”
他手指心疼的乱摸着她的头发,有些口不择言的胡乱安慰一气:“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子清那人我最是知道,他……,他既与你有了夫妻之事,就万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他向来疼惜你,又看重你,又哪里来得另有所爱?”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乖啊,芃儿,你先别急,我这就打电话过去向他问清楚!”
他匆匆松开她,蹒跚几步奔去这书房里的那台电话机,指端不假思索的熟练勾出几个数字,端起话筒,急切的语声里有一份忍不住的颤:“喂,请接翠湖路陆公馆。”
陈芃儿冷眼旁观。
是啊,他明明便把那人住所的电话熟记于心,可是这两年中来,两人通话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和来往的信件一样,少的可怜。
所不同的唯有,一方是心有万般挂牵却唯有深埋于心,甚至连一丝的打扰都生怕冒犯了他;一方是毫不知情,心无旁骛,真正的忙于公务而根本疏于联系。
哪个更可怜?哪个更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