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善如流,嗓音酥软入心:“阿斐……”
“再叫一声……”
“阿斐,阿斐,阿斐……”
他骤然翻身一扑,把女人压在身下,嗓音低哑,眼神狠厉,唇角一抹嘲笑,生生竟现出了一丝凄厉的味道:“不如再来一次?”
“啊!”小堂春骤然一声惊呼,半是惊讶半是喜悦,任凭男人埋头在自己脖颈疯狂啃咬,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撩人的呻吟……
陈芃儿扶着楼梯下楼来。
楼下坐在客厅沙发的那个年轻军官,抬头向她望过来的目光,一时叫她心头隐隐发凉。
他目视她慢慢走近,目视她在他对面不远处抚好衣服端坐下,目视她对他露出客气微笑:“阿斐,你今天怎得有空过来?”
军帽被他握在手中,掐着帽檐的指甲有点发白。
一时的窒息,喘不过气,一身戎装的年轻军官,伸手烦躁的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一把把南芙方才奉上来的茶,牛饮般仰头灌了下去。
陈芃儿还以为他见到南芙,终究会露些惊讶神色,但岂知他根本就没得半分精力去注意旁人。
重重把茶杯放去茶几上,他摸了把唇边的水渍。
如果可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