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同时还兼任了讲武堂的法学教官,教过阿斐一年。所以他现在见了我,才这么一副一本正经尊师重道的规矩模样。”
陈芃儿终于心下了然,觉得有理,但又想起什么,忍不住抬头又问:“那阿斐为何没有在吴淞继续念书,而是转到了讲武堂……唔……”
左手拦腰拥住她的小身子,把她整个人拉的更贴近自己。
陈芃儿一时有些愣怔,等缓过神来,想要挣扎,早已被对方箍的纹丝不动了,一时竟怎么也挣不脱。
他却慢条斯理,似乎在品尝着无上的美味,语声含混:“在你家相公面前……不要老提别的男人,行不行……”
陈芃儿又急又窘迫,小身子陷在他怀里不停扑腾,拳头无力的推搡着他:“别……外面有人……”
“怕什么,”他丝毫不以为意,又见她一副惶惶模样,慵懒一笑,“好啦,我已经嘱咐过,我们不叫人,他们是万不会敢上前来打扰的……”
“真的?”陈芃儿不放心,还是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抬眼瞥眼包厢外的走道。
只不过只来得及瞥了一眼,已经被人拽了回来,重新被按去怀里,男人的音色有些含混:“乖,看了一路的案卷,你家相公这会子真心乏了,陪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