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过多难为他。”
韩林凉点点头:“庆幸眼下势头已被暂时按了下去,估计过个一年半载,等风声歇歇,阿斐也便能悄悄回来了。”
“却是吴淞的军校是不能再念了,”说着说着,陆安面上现出一种古怪的神情,“你说……他们两个倒真本事,居然把一个身高两米的日耳曼壮汉给……”
韩林凉叹息:“阿斐虽下手重些,但只是一些外伤,听说那水兵鼻梁被打断下巴又脱了臼,被撂倒在地,本来喉咙便被倒灌了血,后来芃儿又扬了一兜的石灰,一时糊住了气管,竟生生就这么被憋死了……”
陆安一开始静默不语,渐渐的竟面露冷笑:“那也是那个人该死,他若不招惹他们,阿斐必不会出手,他虽莽撞些,却不是没分寸的人。至于芃儿。”
他目光微微出神:“她能如此,倒是出乎我意料。总还觉得她还是那个爱躲去人身后怯生生的小丫头,不曾想现在也这般大胆了……”
虽是有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却声音越来越低,话说到最后,只余幽幽无声喟叹,满满落寞之意
男人低头,指端摩挲在杯边,唇边一丝苦笑浮现。
一只手伸过来,安慰的握了一握他的臂弯,掌心温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