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高背沙发里的男人,扑哧一笑,一根手指支起脑袋,犹似还在回味,一脸的笑意盈然:“怎么办,可能就是因为她长大了,才越想着逗逗看……”
韩林凉摇着头在他身边的沙发落座:“我看出去几年,你这性子倒像回去以前了,之前还一张包公脸的总在人前做夫子状,看来这美利坚的风,把你吹软和不少。”
陆安嗤笑一声,唇角嘲讽的勾起:“也正因为出去了,才更知家国不幸,纲常不举,各下强权无主,南北分裂,秩序不保,国之不国啊。”
言辞虽沉重,却又被被说的颇有些轻描淡写:“……不过啊,回都回来了,总还是有心想搏那么一搏
毕竟法制之与国家,意义重大,对转危亡为安固,还是想尽一点身为家国人的绵薄之力罢了。”
随后,他脸上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再说,我已非当年一腔热血的莽撞青年,又何苦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强摆出那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再吓坏了小孩子,却是不好。”
韩林凉无奈白他一眼,沉吟一会,犹出声感慨:“你能有如此抱负,却是好的,但当下各地军阀拥兵自重,前孙总统一直在四处游走蓄势北伐,南北统一倒也可望。只是这乱世之中,纵再有济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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