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的房顶漏雨,他说要趁着小暑前一定补好……回来就补……”
陈芃儿抓着她的手,急的一个劲的抹眼泪:“南芙姐,南芙姐……”
韩林凉从铺子里差了某个掌柜的家里人,支了钱,帮忙来照看南芙,以及两个孩子。芃儿每次去看南芙回来都要难过的哭一场,每每这时张嬷嬷总是搂着她:“先前还说南芙是个好命的,不成想……”
一声长似一声的叹息:“这家里的男人没了,就跟塌了天一般……往下他们娘仨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吆……”
又熬过半个来月,终于打听到了些消息。韩林凉使钱,直奉皖三军里都托人打探,正恰逢丧家之犬的皖军里有个老兵油子说了一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上回吃了败仗,有几个杂碎干脆当了逃兵,路上见人就抢,听说运气还不孬,抢到个油水挺足的,听说那抢来的东西上都标有天津宁河广昌的印记,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
打探的人问:“东西倒无妨,就是想问问那押货的人,听人说挨了一枪,不知怎么个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