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他被人从祖母怀里抱走,娘亲早被隔了开来,一路走一路走,直走到一个四白落地,冷冷清清的房里,被放进了正中央一个米缸。
身子被埋,头顶洒满符咒,案前供桌上一鼎香炉,放的却不是香,而是盛满了醋,把烧红的铜钱一枚枚投进去,铺满了整个炉底;供桌上供奉的也不是四盆八碗,而是一只剥了皮的黄鼠狼,肚子里塞满了红衣的花生,嘴里咬着尾巴,挂炉焙干成酱色,胸口扎一柄桃木剑,摆在正中央;桌子四个角则分别压着铜铸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
童子命是煞,须得这样古怪的东西才能镇得住。
房门哐当上锁,门外摆起了祭坛。
他便能听到一门之隔外的那道士银剑“蹡蹡”几声,随后口颂法咒:“拜请三清三境三位天尊
诸神仙手持符咒法术,弟子愿救众生苦难,治病回生,降魔除邪,避却奸恶,愿魁罡护体,威灵显著,千叫千应,万叫万灵,不叫自灵。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后和声四起,想必是一群小道士正盘坐四周闭目和声,庄严肃穆,宛如梵音禅唱。
他想起,他也曾和小伙伴林凉,偷偷跑去别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