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拐西拐,直到偏西南偶一角。
破落的院门紧闭,墙头狗尾巴萋萋,明明是大白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陈芃儿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把怀里装人参的匣子抱的更紧了一些。
这回只有她和陆安两个人,连平时如影随形的阿杰哥都没带,就见引路的下人敲了敲院门,隔了许久,门终于开了
一个面目呆滞驼着背的老嬷嬷,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却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芃儿跟在后面走进去,触目一个很破败的院子,西边厢房还塌了半边的房顶,院子里杂草丛生,屋檐下支着一个药罐,下面火苗舔着底子,咕嘟咕嘟冒着怪异的药味……
陆安停了一下:“芃儿,你先在门外等着。”
芃儿听话的嗯过一声,眼看陆安推门而入
她站在门口,听着屋里传来隐约说话的声音。那老嬷嬷又走出房门来,却看都不看她,佝着背去端那药罐,上面铺了张黄草纸,把黑黄的药汁都滤去碗里,又颤颤巍巍的端进了屋去。
芃儿直绷着耳朵,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喘,那喘息声像是从喉咙里抓出来一样,提到了一半却又断了,只余丝丝拉拉的余声,又好像拿指甲挠去人的耳膜上,听得都叫人慎得慌。
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