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笑起来,连一双眼睛也在笑,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对,还有阿斐。”
此后几日,徐大小姐却是再没做任何妖,在床上躺了两天,也就好端端的下地走了。
这京城里来的女学生,模样清丽,打扮的也雅致,清汤挂面样的齐肩短发,连样首饰都不戴,一点都看不出竟是都督家的小姐。
她白天爱拉着二少爷去院子里溜达晒太阳,说这样对身体好;后花园荷塘里和二少爷一起钓鱼,钓上来却又笑嘻嘻的放了,说是放生求福报;在二少爷书房里看书练字,与那林初阳一起,三人一起谈天说地好不热闹;要不就上街去瞧瞧本地风土民情,拜拜庙宇,每次总买回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零碎来分给家里的丫头们见人总是三分笑,十分的平易近人。
有一回又容整理房间时,失手把她的笔给摔了,这徐小姐用的是据说是非常金贵的“墨水笔”,又容瞧那笔尖都彻底给摔劈了,吓的都变了脸色,却是徐小姐笑眯眯的摆手说无事无事,还说是自己没收好,不怪她云云。
本来因为南芙一事满院子的下人都对这位徐小姐存了几分敬畏之心,却看她这样的待人和蔼,没有架子,渐渐的也就又都放下心来。
始终不敢掉以轻